“姬无烈？”乔羽一怔，显然没想到会是他。
尤其是他话说的那么直白，一时间竟叫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。
周围的众人脸色微变，看着两人的眼神非常不友好。
艹！这是来挖墙脚的？
上门挖墙脚，还动手打人，敢不敢再嚣张一点？
牛三将众人的眼神看在眼里，挺傲然的抬头，有点趾高气扬的意思。
结果吧这不小心就扭了脖子，顿时脸色有点僵，在众人的注视下挺淡定的把脖子掰正。
顺便还感慨的来了一句，“还真是不太习惯人类的模样，太脆弱了。”
还是他的牛头比较舒服。
众人眼角抽搐，懒得搭理他。
“小羽儿”姬无烈笑的露出小虎牙，继续开口，“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接受，没关系我会等你的，多久都等。”
那双眸子亮晶晶的，一眨不眨的盯着她，眼底倒映着她的影子。
从小时候起他就很喜欢乔羽，那是除去牛三马四外唯一出现在他视野里的。
那时候乔羽还很小，姬无烈头一次不厌恶变小的身体，因为可以跟乔羽一起玩。
时光很短暂，但却是姬无烈漫长无趣的岁月里，唯一感到温暖，有意义的。
乔羽抿唇，往后退了一步，将手抽出来，“抱歉，我不会跟你回去。”
“姬无烈，我这辈子只喜欢聂臻，只会跟他在一起，即便他真的死了，我也不会再接受任何人。”这话已经是很明确的拒绝了。
姬无烈脸上的笑容一滞，“小羽儿你何必要……”这么执着。
话未说完，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的坚定时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