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几上的杯具被一一扫落,贺宇桦负气冲出门,在门边等候多时的秘书走进来,等候指示。

    儿子有时候,还没有手下人懂得上进。

    贺坤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,他靠在真皮沙发座椅上,想了半晌,唤秘书近身,下达指令:“上次安插的人,可以动了。”

    贺坤对贺沉言的忌惮之心,在覆云集团人尽皆知,直到现在也丝毫没有削减。越贺联姻的事,不仅仅是贺沉言的武器,也是横在贺坤心里的一根尖刺。

    他时时刻刻,都在警惕着,想要把这根刺尽早剔除掉。

    越闻星这一觉,睡到中午才醒。

    她伸了个懒腰,觉得腰肢酸软,哪动哪疼,撑着手坐起来,拿手机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
    手机底下还压了一张字条,越闻星扶着腰拿过来,上面字迹清隽、笔锋遒劲地写了两句话——

    早安,贺太太。

    出差一周,勿念。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她为什么有种被419的错觉。

    这样一

    想,脑子里某根神经被触动,昨晚在沙发上纠缠的各种画面瞬间回拢,一帧一帧,放电影似的,在脑海里闪过。

    凌乱的衣物、男人的语气、虚若无骨的低吟、越闻星脑子轰地一声,脸红了个彻彻底底。

    她窝进被子大叫两声,才把那股劲压下去,好容易平复心情穿上吊带裙,跑到洗手间去洗漱,看见自己胸口细细密密紫红色的斑痕,脸又红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们昨晚战况好像还挺激烈哈。

    其实何止是激烈,从沙发到床上又到洗手间,越闻星觉得自己就像十几年没开过荤似的,触到个敏感点就浑身瘫软。

    贺沉言就像故意一般,偏偏去碰,弄得她又气又恼,无计可施,只好乖乖投降,面色潮红攀在男人肩头,一声声低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