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趿拉着那双老鼠拖鞋,手里各持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,凉得把她的手心都冻烫了,她边走边像弹钢琴似的捏着啤酒易拉罐,好像会烫伤,却不是火。

    她走到卧室门口,用脚把门踹开,吱呀呀地响,忠难的目光移了过来,他穿着浴袍坐在床上,脖子上锢着卡其sE的骨头项圈,像是为了防止他咬人而罩上了口笼,上下都被锁在笼子里,双手双脚却仍然自由伸展,像是她刻意布下的一个玩笑,要他求生不能求Si不得。

    忠难盯着她手上那两瓶外壁上挂着的水珠,那是刚从冰箱里出来的Ye化证明,他皱起眉来,因果已然捏着两瓶啤酒罐子走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“这是冰的。”他提醒说。

    “你当我傻啊?”因果白了一眼,把一瓶啤酒罐子放在床边地板上,一瓶拿在手里,扣着那易拉罐环噗呲一声扣开,啤酒泡泡一个劲地往上窜。

    忠难皱着眉伸手就要去夺过啤酒罐子,却忽地被她直直地将罐身贴在那口笼上,他愣了一瞬,因果已经爬上了床来,手拎上他的项圈,那罐身开始倾倒,他双目紧缩,那一个“等”字还未落音,啤酒的麦芽香带着刺骨的寒意就扑进了笼中,几乎是垂直倒入,不带任何缓冲,啤酒就这么汹涌地灌进了他的口腔与鼻腔。

    他猛地撇过头,剩余的啤酒就这么顺着他的侧颈流下了x膛,在他的肌肤之中蜿蜒。剧烈的咳嗽,混合着苦与凉,涌进食道后反上来的暖流,让他的器官处于一种随时要感冒的状态。

    因果拎着他的项圈把他的脑袋拽回来,拍着他被啤酒打Sh的脸目不转睛地问他:“你不Ai喝吗?这都是给你喝的。”

    他疲惫不堪的眸子紧盯着因果无辜的眼,顺上了气来,牙齿还打着颤,目光快要把她拢进去,眼下是红,耳根是红,他刚从雪地里被挖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撒气就这么撒吧,但你要折磨我就把我绑起来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怎么,”她得寸进尺地攀近,肌肤的温度贴了上来,像是要把他一身冰凉给捂热,但她会反被捂得冰凉,她捧上罩着他那张破嘴的口笼,“想C我?”